于是,《欢乐颂》原本对于女性成长的细腻探索,逐渐演变成爽剧模式。开启了上帝视角的观众,都扮演起自己成长经历中的“事后诸葛亮”,谁都更愿意代入更成熟更睿智更洒脱更优秀的角色。我们对何悯鸿的厌恶,何止是对剧情人设的厌恶?从某种意义上说,这种厌恶来自于自己成长经历中的每一次尴尬、失误、挫折、懊悔和痛苦,可以抵御深夜醒来脑中闪回社死瞬间导致的脚趾蜷缩,可以用来逃避自己过去的无能、无助和无奈,因为大多数人仍可以在何悯鸿身上找到自己现在的窘境。我们讨厌何悯鸿成长的停滞,因为恐惧自己也在遭遇成长的停滞。发布的预告质朴有力,向腾辉带着马虎、苏木等孩子们走出大山,打破人生的“八角笼”勇往直前。预告中,“这里的孩子出去不容易”,这正是向腾辉与孩子们面临的困境,也是他们走出大山的动力。沙场拼搏、深夜加练,这些无人照料的孩子们拼尽全力打破生活的桎梏,只因为他们知道“格斗是我们这辈子的出路。”在向腾辉的帮助下,他们不断向命运挥拳,直至走上格斗擂台,也走上生活的救赎之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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